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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西瓜籽 于 2023-2-27 11:54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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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_+ @: ^$ P$ r) h作者:博雅 ' V0 M- v; N# l' K' A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 6 l7 j5 q. t9 u$ O* k# K( f
所谓父女母子一场
2 Y6 b0 C2 D% b4 ~只不过意味着 # Z m+ ]9 L; k
你和他的缘分
& x7 l1 T3 o7 Q8 k0 E9 j h: ]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
, A3 [. B; k" ?: ^. `7 b% \3 Y渐行渐远 2 K' j" |# U; w+ Y
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 7 `; M+ |; L" ]6 f! G" B
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 2 | ^+ P! Y0 X6 {8 _' L
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
% U8 P6 c; l: Y$ g6 p不必追。
9 j) d& [! ]0 a——龙应台 9 p8 i: [6 \6 X1 \7 L7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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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我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一个冬天,科里收治了一位老年女性患者。 8 b2 Q* n* E4 X; O+ p' T
老太太当时83岁,肾癌,运气比较好,尚在早期,可以考虑手术。
7 Q4 d, V0 J; b2 g陪床的是她老伴,一位87岁的老爷子。 2 R3 {6 k- H/ V5 H4 q% J: w |
老两口有三个孩子,一儿两女。儿子在上海,女儿一个在广州,一个在国外,都不在身边。
; \( o" ]& }4 a- ^# Z: a老两口相依为命! . z( z4 [, r8 M3 A5 _, z
老太太患有多年哮喘,一到冬春季就要频繁地住院治疗。这次住院,因为腰疼,做了个腹部CT,发现右肾占位,于是转到泌尿外科治疗。 9 y# |$ P0 w) H) v2 r+ S
老爷子虽然身体还行,但脑子不太清楚,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。往往上一秒说的话,他转头就会忘的干干净净;耳朵也不好,需要大声重复几遍他才能听清。 ; A! c j3 v0 r( e5 C* p% _
耳朵不好且健忘,对我们的嗓子真是个考验。 & P) y$ P. k$ i2 G
两个人,都是北京某重点高中的退休教师,有医保也有退休金,他们不用为钱发愁。 / W% U- K K% [- X9 i4 O
老爷子身上穿着的羽绒服,是加拿大产的某鹅,新品零售价要一万+,想必应该是某个子女给买的,但由于长期没有护理和清洗,上面布满了厚厚的污渍已经让它看不出本来的颜色。身上的裤子和鞋子,无一例外也是灰扑扑脏兮兮,虽然也都是些大牌。 5 U: k: P( l( o% l
老太太稍好,衣服干净些,但因为身体原因,身上总有一股尿骚味儿。 & i. l. u! E4 A* c9 l0 {
有子女,不缺钱,日子依旧过得一塌糊涂。
+ J3 m* f& p% I+ A3 C# B1 U& g, F老两口住得离医院并不算远,大概三公里,当然这个距离是对年轻人来说的。但对于他们,三公里与五公里、十公里并没有什么区别,都是要坐公交车才行。 ; W+ ~6 i* |$ a! J4 D9 u: o5 h
就这样,每次来看病,他们都要互相搀扶着在烈日或严寒中等十几分钟公交车,下了公交车再走上几百米到医院。 , e. f8 O# ]3 p1 c
“你们又不缺钱,就不能打个车吗?” # x/ B- o3 X2 |; D
得到的回答更让我崩溃———这个时代,当真是把老年人狠狠地抛弃了。
# w' Q s' [$ ~. d2 X+ j他们不会用智能手机,打不上网约车;住的地方街道狭窄,出租车又不经常出没;社交范围极其狭窄,身边找不到能帮忙的人;所以只能靠自己,而自己又什么都不懂,几乎是完全与这个世界隔绝。 ' l" v! t+ ~( G* U/ d% ]2 E4 ]
老爷子睡眠不好,在医院支的行军床睡不习惯,不睡又无法照顾老太太。所以刚开始,他每天都要坐公交车回家睡觉,第二天一大早提着保温桶给老太太送饭。想想都知道有多难。
: P# ]6 C$ l9 `我们说找个护工,老爷子不答应,说看不到老伴自己不放心。
2 q) D: ?1 J* A% b说不通又拗不过,主任得知情况后,给老两口申请了一个单间病房,里面两张床,一人睡一张。
: b r1 G6 x( x" g; t两个老人,一个糊涂的照顾一个有病的,个中艰难实在难以述说。 / }, n5 n( R* m. p5 q% J B
有一次我去查房,实在忍不住了,就问:“你们的孩子呢?让他们回来啊!养儿防老,这时不就是出力的时候吗?”
7 n/ V5 S/ V0 z, |( w老爷子听到我提及子女,瞬间情绪崩溃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啦啪啦往下掉,一边流泪一边告诉我:
6 f6 K( v) E$ w. _“三个孩子都在外地,一年就回家一次,而小女儿在国外已经很多年没回过家了。平时电话也不多。” $ n! y3 o( z, }* R% q, w* }6 j& @: I
87岁的老人,脆弱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我面前嚎啕大哭,任我见惯了人间悲喜而变得铁石心肠的人也于心不忍。 0 \$ g* |# z9 i: d
但我也无法责怪他们的子女。 ) c& j0 a; G( T: ~9 R, u
现在这个社会,转得太快了。年轻人需要出去闯一闯,巨大的生存压力让他们自顾不暇。扪心自问,有多少人能回头顾及自己的父母?
* u# X: g( i/ p5 a再加上老太太一年住院数次,如此以往,再多的爱意和愧疚也会被消耗殆尽。“久病床前无孝子”这句祖先用几千年的生活经验总结出来的真理并非矫情。
2 u) V' [; Y1 n" A9 H B何况,老两口有房子有医保有退休金,表面上属于在外人看来衣食无忧、足矣颐养天年的类型。 8 }/ m; R6 ]( ~: ~% v4 V
只是生活从不骗人。实际中的他们,生活质量极差,活得毫无尊严,完全就是在风浊残年中苟延残喘。 3 T" h- b0 q( j2 Z' d+ p
手里握着大把的退休金,但根本没有能力花出去。他们不会打车,不会点外卖;有医保不用担心住院费用,但他们却最害怕住院,因为没人照顾没人能帮他们;他们不会跟孩子语音视频,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打理,就连请个保姆都不知道该去哪里请。 , L' ]7 L. N; J4 e/ L! `& x
“给儿子打电话了,儿子说等他妈做手术的时候回来。”老爷子止住哭声。
9 `3 {$ B, l6 s! v7 y“那女儿们呢?”
$ ^- P+ {; a* h" R4 J1 r5 D' I. {广州的外孙子也是刚做了手术,家里离不开人。国外的小女儿就更不用想了,不可能回来的,给打了一万美金。可是徐大夫,我们缺的是钱吗?”
& o, y3 x- n. A8 S; I他们的孩子,想必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不孝子孙。
* W: z- D- m& @2 ~$ ?3 K2 d7 m他们年纪也都不小了,都有了自己的家庭、子女、儿孙。 # ~: N( R: ^; h8 S- X' |- h) c
或许在他们看来,父母在老家衣食无忧养老,过得舒舒服服,完全没想到活得那么辛苦。
+ Q* ?0 N$ E7 z! |2 A又或许老年人思想观念根深蒂固,不愿意去养老院又找不到合适的护工保姆,只能自己辛苦地活着。
2 a6 a4 j1 l" I& c; r3 `; {5 ?% h并且人类的爱都是向下延续,在知天命甚至花甲之年,还依然有精力对父母保持热爱的又有几人?
% {7 j" u0 W* F5 G0 X+ _8 p悲喜自渡,冷暖自知,生活从不骗人。对于他们来说,身体上的疾病和精神上的孤独,说不上哪个更让人痛苦。 % ^7 B3 S, W8 a
他们的情绪极容易崩溃,又脆弱又敏感,经常只是开口问了句“有没有人照顾你?子女在哪里”就能刺激他们嚎啕大哭。 ! T S# ]! A: A- S! [
陌生人的一点点微弱的善意,公交车上让个座,护士病房里送一点吃食,医生的几句轻言细语的关心,都会感动地他们老泪纵横。 ( `3 F; t1 q% l4 d
如果运气好些,他们中的有些人不缺钱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,只是太缺少陪伴和照顾,关心和爱护。
& S4 b. ^0 |: R& y: l) R; c0 I& F2 }* q孤单的老人和不在身边的儿女,只是这个时代造就了的太多的矛盾之一。矛盾就在那里,但我们却不知道该由谁来承担过错,以及如何解决。 ! F" _4 t: W! ~" ~/ N
只能盼望未来,我们的养老机制能够健全一些,让这些老年人至少在社会机制上老有所依。 ! @9 b& i& P9 [& y& l;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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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写的太好了,很真实,就拿我们村来讲,老人都很可怜,基本上在医院检查出重病,都是回来吃点止疼药。
% |4 b8 ^( Z% S/ y, P" R1 I% o3 K我深有感触。
^4 u' {+ L/ X$ L1 U& S早些年,我曾经随医院的医疗队赴内蒙古锡林浩特盟的农村义诊。 ! Z/ t! D) Q2 f. f# n8 K
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,给我的最大感受就是震撼与凄惶。
# |: U+ J0 t6 y# r/ F1 x4 ~有个老太太,陆陆续续尿血已经半年,合并肺心病,已经严重到不能喘气了,听说来了北京的医生,便拜托好心的邻居把她架到村大队——也就是我们的义诊地点。 : A8 k0 K0 W# e/ ?# r1 C
老太太七十多岁,相依为命的老伴前几年去世,留下她一个人守着老屋和一亩薄田孤苦无依地生活着。 4 m* [) J3 M! j E9 W$ l. E; w
老太太有两个女儿,相继嫁到外地,一年难得回来几次。交谈中得知,女儿们也曾经把老太太接过去跟自己住过几次,但老太太自觉拖累女儿,自己住着也不自在,又没有认识的人,便又回自己家住了。
) n9 B7 |' h3 J# w女儿对老太太也不是完全不管不顾。 9 [5 A& Z% i+ j' @1 K4 `- y! L
“她们定期会给我打钱的,”老人家说道。
V. _1 X9 t- \% V' L1 ^: e6 g; g虽然生活已经给不了她温暖,但还是能从她语气里听出一些荣耀。
( I: k* b" E* W但打钱对于她这样的留守老人是远远不够的。最近的银行在镇上,而村里的交通并不方便,所以她要么一步一喘地走几公里去镇上,要么就得低三下四地拜托邻居帮忙。
3 W4 _4 S! P$ j1 S) j可即使有了钱,也不一定能花出去。村里没有超市,只有一个小卖部,油盐酱醋可以解决,稍微大点的物品就得去镇上采购,这对于疾病缠身的她就是天大的困难;如果生了病,那只能去村里的卫生室,头疼脑热可以治疗,大些的病就没有诊疗条件;去医院自己又去不了,即便去了,也要面对无人陪护的尴尬局面。 ! p* |8 g$ o) ~' s1 w2 n* c
这些祖祖辈辈住在村里的老年人,前半生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讨生活赡养父母、养育子女,一生没机会走出村子;后半生在子女长大后离开,他们丧失了基本的劳动能力之后,晚年生活就是苟活着等死。 ( D1 ^1 G3 u5 d3 u6 W1 y" x; X
像老太太这样的人,物质的困难让他们的生活质量非常差,基本上是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;精神的孤独又进一步蚕食着他们本就孱弱的身体。如此形成恶性循环。 ; b$ U9 u$ T+ c) X. X. ~7 F
同时,他们也面对着非常严重的健康问题。
7 N8 q4 p Q5 u# C7 U体检之于他们,太过遥远。
" q- o6 l8 p+ S6 M% p他们中的大多数人,从来没有去过医院,更别说检查身体,身上不舒服了就是自己捱着,实在捱不住了,才会去村里卫生室买几颗药。
' z0 }$ c" ]) ^' Q+ J) ^“自己去不了,也舍不得花那个钱!”这是我能得到的最多的回答。 4 M+ z9 p; }; f! z7 z) P
他们最常吃的药物是“安乃近”,头疼脑热吃那个药,腰疼腿疼也吃那个药。长期吃这个药会有非常严重的副作用,但他们不在乎,因为这个药便宜,效果简单粗暴。他们只需缓解眼前的痛苦,往后的生活质量,他们从来不会去想。 2 e% _$ W# k7 L1 k
他们中的有些人,糖尿病已经发展成糖尿病足,胃溃疡疼到吃不下饭,血压高到200mmHg头晕已经站立不稳,或腰椎间盘突出疼到躺不下身子…… + @. g7 R1 f: [
他们的余生,似乎就只剩下吃饭、呼吸、忍耐和等死。
0 ]) S6 d3 r7 }如果说我们每个人操劳大半生,年轻时疲于奔命过活,到老了只能过这种不想死但只能等死的生活,那我们活着的意义在哪里?
* j/ a1 V f9 X# M5 E如果生命的本质就是来这个世界上受苦,那可真是太让人绝望了。
; U# Y) T. P( C) A可是,这个问题能怪他们的子女吗?我觉得也未必。 & R& T& v/ X' S& g6 X7 Q
就如同老太太的两个女儿,从农村一步步走出来到城市打工,没有文化和技术,只能做着最底层的服务工作;好不容易嫁到城里,为了不让下一代复制上一代的生活,她们只能在城市的夹缝中生存,不敢生病,不敢请假,工作中遇到不开心也只能忍气吞声。一年难得回几次家,没有半分喘息的空气。
! l$ t& f' ^6 p* ?: o他们也很难。 3 I( T* R1 k. i. V3 f# G! c
但是,这些留守的老年人又做错了什么呢?他们不忍心拖累子女,平日里省吃俭用,吃再多苦也生生硬扛。 . B) p2 p( i* ~3 ^4 ^
我们不能因为老人问题就去折断年轻人的翅膀,但我们更不能眼睁睁得看着我们的上一代就过着这样的生活。 9 \1 J+ J( Y* E: h5 u
困苦的老人和无暇自顾的儿女,也只是这个时代造就了的太多的矛盾之一。同样,矛盾就在那里,我们也不知道该由谁来承担过错,以及如何解决。 9 W* X; y5 O: [% j8 Y
只希望那些在外打拼的年轻人,多回头关心一下曾经辛苦养育我们的父母,他们真的很需要你们。 9 W+ [" a- i1 g7 H: `* N7 x,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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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前回了一趟老家。
6 G/ Z8 _* R& Z' Y0 V6 r年关这个词,第一次听到是在小学的课本上,具体哪篇文章已经记不清了,只觉得作者很是矫情——过年那么令人期盼的事情,怎么能是如过关一样难熬呢? % h: \: Y* A, S0 q9 W
直至母亲离世,我才真正体会了一把。
$ t7 [5 E/ u/ Q0 Q4 \9 t: z# n失去一个很爱的人,就像天空失去太阳一样,昏暗一片;失去一个很爱的人,泪腺就像坏了一样,站着会流泪,坐着会流泪,走路会流泪,吃饭也会流泪。 9 W: a+ A7 z8 e" |6 H9 G
一想到我那么爱她,她却不会再跟我说一句话,不会再看我一眼,我就难过地哭出来。
: {( L5 m" D6 F/ p& ]* v, a哭湿过几个挚友的肩膀,也免不了让他们陪我深夜买醉。 , r0 J; x7 g* t: Y
看,未经历过悲欢离合的我到底还是年轻,用生活给我的挫折持续惩罚自己,再顺便把这种痛苦传递给身边的人。 5 Q; @( ^: A; K) S# l% }
去年八月份,我去了一趟威海,这是我第五次见到大海。 + O' p2 ^- l' T( O
母亲一生没见过大海。在她生病后,我曾想着为她策划一场海滨旅行。由于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打乱了计划,没能如愿,成为我对母亲最大的遗憾。 7 R) ^2 {3 }' v! r: H2 e* G- N
于是,我特意等了一场日出。
9 `! C/ M) ^! L" J等日出的时候,想起一则小故事:有两个奇怪的人,一生昼伏夜出,所以他们认为月亮是世界上唯一能够带来光明的人。但有一天夜里,月亮被乌云遮住。其中一人非常惶恐,以为此生再无光明,于是便接受了这个宿命;另一个人则执着得等啊等,他没有等来月亮,但却等来了太阳,从此世界更加光明。 & x3 X" ?3 K& a: L( |* i( L
生活会在某个时刻带给我们黑暗,带走我们深爱的人,然而下一秒会出现什么,我们无法清晰预知。 3 F8 f; L: Y3 J
就好比这一轮朝阳,我虽然知道它会出现,但却没有想到它是那么红。 7 [; A: w: P5 u, @9 {% d" b
带着母亲看海的愿望算是实现了吧,我心里的亏欠也减少了几分。 0 a& L: w/ Q @0 u+ t7 ]7 B
今年是母亲去世的第五年。 $ p( Y: J0 i1 N( D: i8 D+ O
说来奇怪,最近半个月,我梦见母亲七八次,能回忆起来的都是与她相处的一些小事,比如做我喜欢吃的饭菜,比如奖励我考试又得了第一名,甚至有一次梦见教我骑自行车……总不算太坏!
9 M- x. C+ M, Y这跟以往的梦境不同,以前的梦里,她总是在生病,要么是在医院,要么在去医院的路上。
! K! k0 ^; X y2 U+ h并且在日常生活中,只要不想起她,我似乎已经没有那么悲伤了。 + p0 {# W0 \$ l, f# I/ K
我才发现,时间,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与之抗衡的存在,它带给我们恩赐,也带走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。同时,那些我们曾经无法释怀的事,无法放下的人,也都被时间冲刷的模糊不清。 . c- J0 w0 I+ F$ T9 |' [9 `
哆啦A梦有个时光机器,可以回到过去,可以奔向未来。我时常在想,那么多穿越的故事到底在讲述着什么?
G. U+ l2 y* l/ L# g或许,是我们期望着,对于这个世界所有的美好,已经消失的或未能实现的,都能在另一个时空大放异彩吧! + O- |: N- B: w& Z6 Y
我是博雅,我爱这个世界! ; L/ N+ v( F6 I W. s!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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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期回顾丨博雅医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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